,低着头站在温承言身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温承言看了他一眼:“有何想说的便说出来吧。”
钱同致挠了挠头,嗫嚅道:“舅父,之前我一直没问您,虽然我也挺想小徐当我的妹夫,可咱们这么设局催他娶表妹,是不是有点不太好?而且我总觉得这样做挺对不住表妹的。”
温承言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唉!致儿,你觉得兰州城此番能保住么?”
钱同致斩钉截铁地道:“肯定能!”
温承言忽然苦笑一声:“那我告诉你,不论兰州保与不保,我温家都将有大难。”
钱同致大吃一惊:“大难?舅父,这……这是何意?”
温承言缓缓地说道:“苏州一事,王黼老贼已然对我怀恨在心,若非有七爷保着,只怕我早已被他陷入牢狱,此番兰州若不保,便是老贼的绝好借口,必将趁机报复。”
钱同致道:“这我知道,可若是兰州不失呢?王黼老贼又有什么借口来找您麻烦?”
温承言笑笑:“若是如此,王黼老贼将借机调我入京,另委重任。”说完他再不言语,只看着钱同致。
钱同致一愣,却猛的一拍巴掌,叫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