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无心,水琉璃却立刻联想到了那荒唐的一幕。
水琉璃又羞又急:“你还说!”
“好好,我不说,我就在心里想想!哈哈!”说着不等水琉璃发飙,一勒马缰往城内而去。
两人一骑很快回到了城门口,一路上西北风吹得跟刮刀子似的,将水琉璃粉嫩的俏脸吹得通红,但她的心里却洋溢着满满的幸福之感,可徐子桢考虑到她的颜面,在离开城门很远的地方就放开了手,倒是让她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徐大哥!”城门口一个兵卒打扮的年轻人挥手叫着。
徐子桢一看,正是金羽希,他催马过去,奇道:“小金你怎么又看城门了?”
金羽希脸上满是焦急之sè:“我哪是看城门啊,西夏军又打回来了,大人让我在这儿守着你呢。”
徐子桢一惊:“又回来了?大人呢?”
“在关上了。”
“走!”
徐子桢二话不说纵马朝金城关而去,没多久已来到关内,只见关上人山人海满是守关将士,剑拔弩张气氛紧张之极,温承言朱袍革带站在人前,皱眉看着关下,徐子桢来到近前飞身一跃跳下马来,飞快跑上关去。
温承言见他到来,神 情明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