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冽醇厚之极,显然不是凡品,但柳风随一介书生,却喝这样的烈酒,倒是让他有些想不到。
柳风随哈哈一笑:“醉乡路稳宜常至,他处不堪行!徐兄,请!”
徐子桢举起坛子,也是哈哈一笑:“干了!”
两人的脾xing看似完全不同,而且柳风随之前还被徐子桢扬言当马贼的话吓得面无人sè,只是一谈到酒,特别是当美酒入口之后,两人就变得毫无距离了起来。
徐子桢也没想到这个文弱酸秀才居然会有这么狂放的一面,特别是喝酒的时候那副豪爽模样丝毫不落于他,顿时大起知己之感,此时此刻在他眼里,柳风随就是个卷着裤腿敞着衣襟的村汉,是个天下无大事唯有美酒高的酒中豪客。
货船缓缓起航,呼呼的江风吹得船帆猎猎作响,天sè有些yin沉,隐约有些下雨的迹象,但徐子桢与柳风随两人却完全视这一切于无物,相对而坐捧坛痛饮。
酒这东西最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半坛酒落肚之后,柳风随再也没了之前的孱弱斯文样,而是和徐子桢高谈阔论了起来,他是读书人,说话间引经据典谈资甚广,徐子桢口才也不差,除了自己后世的那些东西不能说,倒是也说了不少道道。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