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上去,看准窗口位置纵身一跳,不偏不倚抓住窗棂,一翻手掀开窗户跳了进去,他双脚刚一着地,眼前就出现了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剑尖稳稳地抵住了自己的咽喉,顿时激得他脖子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别激动,是我……”他赶紧高举双手,却忽然两眼呆滞愣在了那里。
拿剑的正是琉璃,显然这时她还没起床,只穿着件贴身的亵衣,淡淡的水绿sè,正面绣着一朵舒展的兰花,样子有些象徐子桢那年代的吊带衫,但后背却是真空的,只有一根带子系着。
亵衣的质地极薄,纯丝所制,琉璃肤若凝脂白嫩细滑,胸前高耸的双峰呼之yu出,隐隐能见到衣料后那两颗粉嫩的蓓蕾,而那道深深的沟壑更是差点让徐子桢的眼珠都掉了进去。
徐子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年头的内衣,顿时只觉浑身的血液猛的朝头顶涌去,小腹内一阵热流喷薄而出,脑子里轰的一声便陷入了一片空白。
琉璃原本就似是天生媚骨,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徐子桢还记得初次见她时的模样,当时她只穿着件白sè的普通长裙便已迷得整个大厅百来个男的神 魂颠倒,又何况是现在这样的造型。
他心中反复闪着一个念头:“要死了要死了,这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