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的脸sè就变得死灰一片,徐子桢那凌厉的眼光更如同一支利箭,狠狠地戳入他的心里,他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忽然扑倒在地,象杀猪似的哭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这都是我家婆娘撺掇我这么做的,我……我该死,我该死啊!”
温知府已经怔住,指着孩童身上的伤痕道:“子桢,这是……”
徐子桢回过身来,沉身说道:“大人,这些伤如果不是用特殊的方法,根本是看不出来的,这夫妻二人歹毒之极,想必是用皮索布带之类的将这孩子绑起来,然后在他身上垫以棉被或,再用重物反复抽打。”
说着他又蹲回孩童身边,掀开他眼皮:“大人请看,这孩子瞳孔放大,隐现血丝,分明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最终导致殒命。”他越说越怒,腾的站起身,拳头捏得咯吱做响,瞪着王满禄夫妇,“对个孩子下这样的毒手,你们真他妈该死!”
王满禄浑身抖如筛糠,只顾着不停磕头叫饶命,他老婆则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两眼茫然,徐子桢简直就象是在暗中看着他们似的,所说的这些分毫不差。
温知府见他夫妻二人的反应就知道徐子桢分析得完全准确,当即一拍惊堂木:“将这两个歹毒之人拿下,重打四十大板,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