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危险,象块膏药似的上来贴身缠斗。
眼看徐子桢的头槌就要撞上自己,而自己的手脚却还在他的纠缠之中,根本放不开来,他百忙之中脑袋一仰避了开去,却不防徐子桢右手诡异地一弯,手肘划出一道华丽的弧线重重砸在他鼻梁上。
他在剧痛之下猛的一脚踢出,狠狠地踢在徐子桢胸口,这一脚饱含了他的怒火,威力非同小可,徐子桢当即喷出一口鲜血,倒飞了出去。
“好!很好!”他慢慢站直身子,脸上已满是鲜血,眼神 yin沉得可怕,徐子桢那一肘已经将他的鼻骨砸断,这对他来说可是奇耻大辱。
徐子桢倒飞出去后贴着甲板往后滑出了数米远,直到撞上了船舷才停了下来,他只觉得胸口剧痛无比,内脏更是象被绞碎了一般,疼得他满头冷汗。
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嘿的一笑:“你这不是犯贱么?被我打得满脸桃花开了还说好?要不再来一下?”
那人怒极而笑:“哈哈!好一张伶牙利齿,我胡四海已经许久没碰见过你这么有种的小子了!”
徐子桢心中暗暗一凛:“不好,这货起杀心了!”
胡四海的眼中分明闪起了凶光,再配上那张满是鲜血的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