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秀儿看了会只觉奇怪,因为她发现高璞君指的都是京兆府以北的地方,和这次将要接战之处浑然无关,忍不住问道“小姐,你指那儿做什么?”
高璞君眼睛看着地图,问道“秀儿,你若为一军之帅,可会用粮草之所去换确认一个细作的真假?”
秀儿想都不想就答道“不会,那太亏了。”
高璞君点点头“是的,兀术既然已这么做了,那么这地方必不是假的,可他真这么做了,那便只有两个可能。”她竖起手指道,“一是他有恃无恐,自觉樊川防守足以应付我们派去的任何人,二就是……他要逃。”
秀儿大惊“啊?逃?”
高璞君没回答,只是嘴边挂起一抹奇怪的笑意,看向了地图北方,那里是庆阳府,再往上是延安府,而再过去则是黄河,若是沿着河流往上,就是原大辽的西京道,而只要过了那里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
“无聊死老子啦!”
木屋里传出一声鬼叫似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愤几分哀怨几分肯求。
徐子桢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么叫了,可是他没得到命令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这里,其实也不是不能,是他不敢,因为高璞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