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的。
其实他还有个担心的事没说出来,那就是万一徐子桢真不管,而天下会继续与他们作对,他们在这中原腹地之上的日子将越来越不好过,这颗钉子还是要早早拔除的好。
这时兀术又开口了“那个苗傅怎样了?”
忽列儿回过神,急忙应道“他颇为老实,日日在自己房中,并未有何动作。”
兀术摸着下巴喃喃道“难道我真猜错了?”
正说到这里,忽然有人轻轻叩门,两轻一重。
兀术扬声道“进。”
一个黑衣人开门进入,单膝跪地,先向兀术行了一礼,然后向忽列儿说道“大人,那个苗傅方才与后园花匠吴老头闲聊,偷摸塞了张纸条过去。”
“哦?”兀术眼睛一亮,随即笑道,“哈哈哈,我就说他有古怪,也真难为他,竟舍得将全家送死来演这出苦肉计。”
这个黑衣人正是天罗中监视苗傅的,归忽列儿管辖,因此上报也只向忽列儿报,哪怕兀术在这里。
忽列儿精神一振,除了天下会那帮捣乱的,这个苗傅来历不明的也是他心里一个疙瘩,现在查出有问题,那肯定要先除了才安心。
“好,那就杀了他,让徐子桢的这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