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轻声说道:“之前我父女二人也未曾料到这般严重,本以为是旧年伤势余患,故而以神力可以解开,而今看来,却没有这般简单了。”
苏庭微微闭目,旋即看向信天翁,道:“兄长在道门算术的层面,一向是天下闻名,资质绝顶,如何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信天翁未有应答,只是神情恍惚。
苏庭问道:“兄长可方便告知于我,当年究竟遭遇了什么?”
信天翁迟疑许久,看向了红衣。
红衣一言不发,只是伸手一挥,神力外放,笼罩洞府。
信天翁见状,顿时明白女儿心意,才说道:“天谴。”
苏庭怔了下,才明白信天翁所言,沉默了许久,才道:“兄长如何遭遇的天谴?是天资太盛,而遭天妒英才?”
信天翁欲言又止,却不知如何应答,只是充满感叹。
红衣此时却出声道:“父亲当年,正值鼎盛,且风头无两,冠绝一代,当年的他,便如你今日的苏神君……当时他距离得道成仙,也仅半步,只是半步之遥,还须长久磨练,在此期间,他却在卜算之道上,再进一步。”
信天翁低下头去,看不清面色。
但苏庭见他叹了又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