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就连葛判,都默然许久。
“等会儿……”
葛判想起一事,露出沉凝之色,道:“苏庭适才欲借我手中法册一用,说要探寻一位故人的生死。”
阴天子问道:“何人?”
葛判说道:“他只知称呼为松老,不知生辰八字,不知户籍何方。”
阴天子低声念了一句,叹道:“松老?那个经历十世轮回,每一生都成为庙祝的老道士?”
葛判低声道:“落越郡的松老,多半就是这位,但他今世还不到归入地府的时候,还有二十年才到大限。”
阴天子略微点头,又忽然问道:“但松老一事,这也不值得你如此凝重。”
葛判顿了一下,道:“可后来他说有办法可以察知松老一事,须得借他法册一用,而且听他意思,是要私用,并非经我之手。”
阴天子忽然笑了一声,意味难明,幽幽道:“借你法册一用,却不愿你来经手,而是自己去查,你猜他想要查什么?”
葛判深吸口气,道:“先前属下心中还是十分疑惑,也颇多猜测,但没有头绪,而如今看来,只怕他要查的,便是适才老爷查的。”
“落越郡,苏庭。”
阴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