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离开。”
青平蓦地一颤,心中忽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又有一种悲伤的味道。
松老年岁已高,而道行又难以再进一步,加上早年受伤,不久前又与北方蛊道中人交手,莫非是大限已至?
所谓有人接引,莫不是地府勾魂使?
“松老……”
“你怎么了?”
“您不必安慰弟子,这人世疾苦,弟子终究理解。”青平强抑心中悲伤。
“什么意思?”松老错愕道:“你怎么好似成佛了?而且老夫瞧你这副模样,怎么倒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难道不是?”青平怔了下。
“你以为是什么?”松老说道:“今日将有位故人前来,引我去往一处秘境,承载一桩机缘,但你这是什么神情?”
“我……”青平面色变了变,道:“大约是此前,跟苏庭接触有些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