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繁僧人眼神之中,阴晴不定,似在考虑。
他在考虑此去,是否会有什么危险?
他也在考虑,此去又能获益多少?
甚至还在思索,如果他将这位师伯的“天材地宝”,用于自己身上,是否能让自身的道行,更进一步?
咚地一声!
白雕口中突出一块铁牌,落在东繁僧人怀中。
东繁僧人将之接下,神色异样。
白雕展翅而起,盘旋了一周,似有思索,又落了几分,在东繁僧人头顶上绕圈而飞,说道:“念你还有几分天赋,老雕奉劝你一句,不要有什么坏心思,本门之内有不少六重天巅峰的长老,但宗主可以脱颖而出,成为一宗掌教,其手段可不是你这后辈能够想象的。”
东繁僧人神色如常,躬身道:“受教了。”
白雕略有满意,展翅高飞,腾空而起。
东繁僧人目光渐渐冷冽。
他这和尚,只是个散学修士,早年机缘巧合,得了佛门功法。
但实际上,当时他遇上的机缘,是一位北方的蛊道高人,只是这位死去的高人,修行的是佛门的功法,借佛门的法力,施展蛊道的本领。
正是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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