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不少。
“前三。”
余仁暗道:“只要能安稳一些,此时退去,后面任人去斗,兴许末了,还能保住前十。但师叔祖似乎不是这么安稳的人物……”
才这般想着,又听余禁沉声道:“盛会之中,都是年轻一辈的散学修士,比我们这些弟子还要不如,便是我去,也必得魁首。师叔祖毕竟是师叔祖,若连他们也胜不过,又怎能让我们这些徒子徒孙心悦诚服?”
他言外之意,便是说这盛会魁首,并不难得。
得了盛会魁首,未必让弟子心悦诚服,但不得盛会魁首,必然不能让众弟子心服。
他这番话出来,几个同门,倒也颇有同感。
只有余仁淡淡道:“诸位师兄可曾想过,我们若在三重天,能得魁首么?师叔祖若有我们的道行,咱们能与之相提并论么?”
一瞬之间,众皆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