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道士闻言,稍微一怔,不明何意。
苏庭恼怒道:“你师父是谁?”
年轻道士低声道:“家师云许,师承元丰山中,信天翁一脉。”
苏庭沉吟道:“这么说来,我兄信天翁,是你师祖,我也就是你师叔祖。”
年轻道士稍有迟疑,道:“门中与师祖同辈的长老,均为师叔祖,但各有名号,而您……”
话虽未尽,但语意已然明朗,苏庭毕竟不是元丰山的师叔祖,而是师祖的结拜兄弟,终究是要区分开来的。
“我怎么了?我就不能称师叔祖么?”苏庭面带怒色,最后才拂袖道:“大不了叫我叔爷,这什么老二爷的称呼,谁教你的,觉得好听么?”
年轻道士仔细想了想,倒觉得十分顺耳,也算好听,但不知为何这位长辈对于这个称呼,何以如此抵触,倒也不愿触他的霉头,只是低声道:“余仁明白了。”
苏庭这才满意,说道:“你怎么知晓我来京城?此次来是特地接待我么?”
年轻道士躬身说道:“二老爷前往京城,是师祖与师尊所言,经恩师吩咐,弟子在城门等侯已有两日。”
苏庭听得二老爷的称呼,也觉得别扭,仿佛总有人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