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何况,咱们一直藏得好,他不该能找到咱们的才对。”
“这倒也是……”苏庭低声道:“我在白堪山里,四处留下元丰山的印记,他们必然都误以为我是元丰山的弟子,不至于来对付我,多半是来这儿办事的,咱们低调些,不要露脸,明天就离开坎凌,去往京城。”
……
县衙。
丁业一身官毒,显得气态沉凝,但他神色之间,却是严肃凛然,颇为凝重。
在他眼前,则有一个道人,微微作稽,施礼道:“贫道云迹,于司天监任职。”
丁业低头看了一眼,目光微凝。
司天监,灵台郎,官至从七品。
按道理说,他这坎凌县令,乃是正五品,比对方官职要高。
但他早年曾入京城,心知司天监的官职,不能以品阶而论。
这个道人,真正依仗的,绝不是他的官职,而是他的本事。
“道长客气了。”
丁业将令牌送回,施礼道:“敢问道长从京城而来,可有何事?”
那道士微微一笑,道:“事情倒是不少,还在这坎凌遇上了一场乱象,不过倒也被贫道平息了下来。”
丁业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