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庭目光微凝,道:“据传寒鼎之身,曾有修行之例?”
老者点头道:“这便是浣花阁的女弟子,只是她后来出现差错,被一邪道中人,用以入药,后来这邪道中人,也被挫骨扬灰……但浣花阁中,既然能让一人修行,也就能让第二个寒鼎身,踏上此路。”
说到这里,老者眼神之中,满是深意,朝着苏庭看去,悠悠说道:“只不过,交情归交情,浣花阁毕竟也是道门圣地,收徒之严厉谨慎,比我元丰山尤甚。”
“老夫若是随意推举一人,自然难入浣花阁,但若此女的家眷乃是元丰山的弟子,那么也不算外人,可算知根知底,老夫还有信心,能让她治愈寒鼎身。”
“当然,只是治愈寒鼎身,可要让她拜师浣花阁,却是希望渺茫。”
言语落下,老者看向苏庭,淡淡道:“如此,你考虑好了么?”
他语气平淡,神色古怪,似乎有一种全在掌握之中的味道,瞧你这后生晚辈,如何逃得老夫手掌心?
苏庭倒没有理会这老者的目光,只是沉吟道:“若当真可以治愈寒鼎身,我可以当你元丰山的长老,而你在白堪山坑我的事情,我也就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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