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加起来活了好几百岁的老骨头,都看不穿他……别的不谈,这番本领,不去戏台上,当真可惜了。”
另有一位老者,眼神浑浊,语气迟缓,不似其他几位那般精神,他缓慢低声道:“老七说的,不无道理,列元火木过于珍贵,一车银两也着实太重……能省则省。”
一位古稀老者沉吟道:“能够先解出玉牌的奥秘,再还给他,也无不可。这样一来,饶他一回,免造杀孽,也算给他个下台的机会……这也算是回报他这次送来玉牌的报酬。”
七长老恼怒道:“直接埋了不就是了,废什么话?”
话音落下,他便看向家主。
老家主一言不发,不置可否。
只是在他心中,难免又想起跟前两日初次会面时的苏庭,又想起诗会之上那个令人侧目的苏庭。
他掌权多年,阅历深厚,人已至古稀之年,今七十余岁。
他不相信,这个苏庭,真如信纸上的那么简单。
“诗会上的事情,你们大约都听过了。”
老家主深吸口气,道:“若他真有本事……”
七长老道:“能有多少本事?他又不是武道大宗师,咱们苏家的护卫众多,怕他不成?至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