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便不会有什么侥幸……除非他这位家主,连他王家的家业,都打算毁了,也连他自己的性命,都不打算要了。”
说着,方庆又停顿下来,说道:“只是,方某也知,人总有难以预料的时候,指不定他一时发疯,暗中便敢出手,所以,是想知会先生一声,在平日里稍加注意罢了。当然,现在先生打算离开落越郡,也就远离了是非,方某这番话,倒是多余了。”
苏庭笑道:“不多余,不多余。”
方庆低声叹了声,道:“以先生的本事,在此之前,方某也只是怕他们自寻死路。”
苏庭没有回话,只是把目光看向门口。
苏悦颦站在那儿,面色间满是错愕,显然先前那句话,她也听在耳中。
方庆随之看了过去,他倒没想太多,只当苏悦颦也早知苏庭的一切,转过头来,看向苏庭,说道:“如今先生远行,也算饶了他们一回。”
苏悦颦是个聪明人,外人当前,并未问话,将茶水奉上。
苏庭起身来接。
方庆见状,却也起身,不敢怠慢。
倒是苏悦颦,见得这位官职在身的长辈如此恭敬,心中反而有些难言的古怪之感,但她落落大方,却也未有失礼,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