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一下,他才往前一步,说道:“本官就要升迁了,落越郡风平浪静最好,孙家没有报案,也就没有案子。”
袁珪道:“可凭他如此作风,一次之后又是一次,不加收敛,必惹大祸。”
方庆喝道:“落越郡哪来的大祸?”
袁珪顿了一下,叹道:“大人,您与当年,已有不同了。”
方庆微微仰头,看向天空,道:“或许罢。”
说着,他忽然吐出口气,看着袁珪,凝重道:“袁捕头,咱们共事多年,我也与你说一句实话,这件案子以你我的手段,也查不出来,无论你再怎么查,依然查不到苏庭身上。”
“既然查不到,查下去也是无用之功。”
“除非你愿意借助神庙松老,愿意借助司天监的道人。”
“可你之所以忌着苏庭,便是因为你不信他们这一道的人,所以你也不会求助于他们。”
方庆神色凝重,语气沉重,认真说来,道:“共事多年,情分不浅,我劝你一句,不要再去招惹他。”
袁珪微微低头,看不清神色。
方庆说道:“此事从眼前来看,与苏庭无关,但道术之辈,本领莫测,本官也知此事或许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