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几天,我常让他家收东西,不要挡了我家的风水,他铁定是怀恨在心,才来盗我家钱财!”
陈友语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指着苏庭,苦大仇深。
苏庭摸了摸脸,有些心虚。
这货怎么猜得这么准?
难道还会算卦?今儿个先卜了一挂?
而他身边众人,则纷纷摇头,多是说这陈友语多半是疯了,抓着人就胡乱攀咬。
店铺内里,刚刚跟袁珪汇报过的捕快,被陈友语一番搅和,否定了自己等人先前判定的结果,脸色不甚好看,怒斥道:“胡说什么?他这少年怎么可能是盗你铺子的贼?他没有练过功夫,病了这么些年,哪有那个身手?更何况,你这铺子根本没有盗贼的痕迹!”
陈友语顿时语塞,一时无言。
苏庭听闻病了这么些年,便知道这捕快还是听过自己这病秧子的名声的,他嘿然笑了声,道:“捕快大人,既然事情与我无关,那我回家去了,还得收拾些呢。”
那捕快摆了摆手,道:“跟你无关,走罢。”
苏庭微微一笑,看了脸色铁青的袁珪一眼,摊了摊手,满面无辜,旋即转身离去。
而在转身之后,便听刚才那捕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