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可以吗?”
多诺万不疑有他。“那你就听吧,你的眉毛是怎么回事?”
郭旭把帽子一摘,苦笑道:“我生了场怪病,全身脱发。”
全身脱发,真的好可怜。周围的人纷纷投来了怜悯的目光。
邦纳脑洞大开,打了一个哆嗦,瞥了他的裤裆一眼。可怜的娃,这是注孤身的节奏啊。
他们都没往“这是个间谍”的方向想,因为没听说过四强赛有哪个选手是得病脱发的,如果有,肯定是一见难忘,毕竟球员里有个红头发的都能吸引眼球。
下一次循环,郭旭轻车熟路的获得了清洁工作,中午随便吃了两个豆腐汉堡,搭车去了一家药店。
郭旭进门笑问:“请问有泻药吗?非常强力的那种。”
导购的黑人女护士疑惑的看着他,不像有病的样子。“你要泻药干什么?”
郭旭叹道:“我是普渡大学的学生,寝室的舍友肠子不太好,已经好几天没大便了,今天他在宿舍很不舒服,让我来帮他买点药。我们都是穷学生,没钱去大医院看病,所以……我需要最厉害的那种泻药,见效越快越好。”
护士笑了,表示理解。美国的医保是很恶心人的,学生真的是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