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庆人不是懦夫。”
“还是这一句吗?”
“嗯。”
“这句我们已经听过了,您还有想说的吗?”
“叶庆人不是懦夫。”
“是的,可以换一句吗?”
“这样啊,那最起码我不愿被叫做懦夫。”那曲神 情有些低沉了。
“你好那曲先生,我是南迦日报的记者,我可以拜访你一下吗?谢谢,您刚刚在剑击比赛上夺得了金牌,您知道国际上对于你们叶庆……抱歉,而剑术是我们南迦人最骄傲的地方,作为一个叶庆人,您是怎样击败南迦剑术队的呢?”
“收起你的傲慢,记者小姐,叶庆人当然可以击败南迦人。剑术只是开始。”
“噢好吧,您是个勇士。”
看着记者小姐脸上真诚的赞美和淡淡笑容,那曲沉默了。
“你好那曲先生,我是多本报社记者,后台很多剑术大师都在说,败在叶庆人的手下是他们的耻辱,您对这类似的话怎么看呢?”
“那只能说明他们更不堪。”
“您现在夺得了剑击的世界冠军,想必会有很多有名的决斗家或剑术大师来挑战您,就像以前的竹节大师一样。而在这些挑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