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免费帮忙,陈律师也不断推脱,但她还是按市场价付了律师费。
这时,祝嘉言在前台张望几眼,问了句:“秋雅姐这几天你一直住这?”
程秋雅疑惑的看向他:“咋啦?”
“三叔有没有回来过啊?”
“他啊,不是回老家了么?”程秋雅皱了皱眉,“听说不会回来了。”
“是么……”
祝嘉言神 情莫名有些低落。
程秋雅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你听故事还听出感情来了?”
祝嘉言也笑了笑,笑得不太好看。
这几天下午他开着车来过这边,假装从宾馆对面路过,看看宾馆内有没有那位大佬的影子。但遗憾的是他只看到过黄昏时放学回家和他一样往宾馆内张望的小学生们。
或许他是真的听出感情来了。
他心知肚明,自己和那些小学生应当是有不同之处的。小学生们是单纯天真,很容易对一个相处得久又玩得来的人产生感情,而他是清楚故事中的主角就是那位大佬,当初那位年轻人就坐在他的面前讲述着过往。初时听他只觉得吃惊或猎奇,听得久了,他好似也触及到了那个年轻人的一生——
他的骄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