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继续看着长曜道人。
“若应当死,那便死,若应当没有,那便没有。”长曜道人答道。
“那你做的事又有什么意义呢?”老道人问。
“至少我会告诉它——我仍然记得它!我仍然记得它的恩情!我没有背叛过它!当初它予我的善良并非没有任何回报!我们人族也并非尽是那些破坏它平静生活、毁它生命与修行的大奸大恶之徒,至少还有人会想着回报它当初的善意,而不是目视它被烧死!”这便是长曜道人的心结了。
“噢!”老道人点了点头,明了道,“你既是想告知它,也是想告知自己。”
“没错。”长曜道人坦然承认。
老道人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了。
夜风缓缓的吹,远不及当年吵闹,夜色很晴朗,没有雨来也没有雾,耳边只听虫鸣不闻鸟叫与兽吼。
长曜道人长长叹了口气——
可惜这时间啊,过则过了,哪有再重来一次的机会啊?
即使已过去二十多年,当初的画面、这些质问依然会在梦里将他惊醒……
他心安,他便可生得正直,死得无憾。
他心不安,纵使是活也活的窝囊。
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