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儿,但若是大块扎实的上好木柴或者果木卖给大户人家与商户便能贵些。而殷女侠每天砍的柴比最娴熟的樵夫还多,就这点钱也足以让她每天吃着粗粮和小米粥还能余一些存起来了,她也十分满足这样的生活。
直到她认识了一个读书人。
那读书人初见时瘦瘦弱弱的,但长得很高,大概和她差不多,面带菜色,似乎长期营养不良。他很穷,向她买柴时磨了半天磨下一个钱子儿,还赊了两个的账。
这一赊,足足赊了一个月。
两个钱子儿让殷女侠心心念念,甚至好几晚都没睡着,一个月找了他七八次,但每次都被他推脱了过去。
不知是那读书人孤身一人许久无人说话还是他有意想和殷女侠套近乎以拖延还款时期,每次殷女侠来找他还钱,他都会逮着殷女侠讲半天的话。一来二去,虽然殷女侠心里依旧对那两个钱子儿耿耿于怀,但和他倒是熟悉起来了。
后来那读书人又多次向她买过柴,手头宽的时候能付全款,殷女侠自是高兴,而他手头紧的时候也能赊全款,殷女侠却也同意了下来。
夏去秋来,当时殷女侠年纪轻,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就这么上当了。
隔三差五殷女侠便会从城西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