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而泪？”侯天徕纠正道，“那明明是笑中泣泪！‘而’是转折，当时那一幕啊，‘笑’是出于礼貌和自身素养，‘泪’是内心情绪的不自控爆发，这两个是并列关系，不是转折！”
崔晓娟并不同意：“那不对啊，老侯，你这就没看明白李老师的高明之处了，内心崩溃的情绪其实角色一直都在尽量克制，是在可控范围内的，尤其是在碰到大爷时决定问路的那一刻，他更是要格外地控制情绪，不存在你说的情绪不自控爆发。
那一刻之所以会泪流满面，是因为突然一笑之际，眼睑处的肌肉出现了挤压，这才导致泪水失控夺眶而出，这是物理原因，不是心理原因，所以，含笑而泪是正解！”
侯天徕摇头：“你这个想法不正确，有些时候人的情绪是极难控制的——”
“但角色设定上，这个角色就是含蓄内敛的。”
“含蓄内敛的人物，偶尔有一次崩溃，那才更震撼人心啊！我觉得李礼当时就是这么设计的。”
……
李礼在一旁都听傻了，这二位绝对是史诗级的抬杠，还不是完瞎抬，总能找出点儿道理来。
侯天徕和崔晓娟渐渐地争执到了脸红脖子粗的状态下，一个叉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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