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门被打开,酒馆总管带着伙计送菜上来摆上桌面便无声地退了下去。
吴王刘濞便拎起酒壶替刘荣斟了一盅酒,边给他自己斟着酒边说:“本王先敬太子一盅!我们边吃喝边聊。”
刘荣待吴王刘濞斟好了酒,才端起面前的酒盅,朝吴王刘濞举了举,说:“好,干!”
将酒倒进口中,刘荣的喉结往上一提,咕嘟一声吞下一大口酒,边将酒盅放下边望着吴王刘濞说:“定王如此意欲更改高祖立下的规矩,对拱卫长安朝廷起到巨大作用的诸侯王国,定王怎么就想着要削藩呢?削藩对定王本身也没好处嘛!本太子这就不解了。”
吴王刘濞细吞慢咽着喝完酒盅里的酒,将酒盅放在桌面,边拎起酒壶替刘荣斟酒,边说:“本王初时也在纳闷这事呢,后来可就想通了。只因皇上几次欲废立太子,虽说都被刘长史给压下了,可定王心里却对皇上的心思 透亮得很,便每每窥伺着太子之位,因而也每每想表现得更好,以讨取皇上的欢心,以期能窃取太子之位。故而,便想起晃错大夫的旧议,欲在廷议时再次提出削藩策来了。”
刘荣故意将举起的筷子停在菜盘子上,巴眨着眼珠子说:“那晃错大夫提出削藩策时,定王尚在年幼,又跟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