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子应该早生不满,故而指使司直庞远暗中调查,这才有今日胶东王之事。”
刘荣听了,故意皱起双眉摇了摇头,说:“何必如此呢?可此事既是定王针对本太子的,吴王何以却说定王意在吴王呢?”
这时酒馆总管进来打招呼,吴王刘濞不耐烦地说:“上些好酒好菜即可!”
酒馆总管知趣地躬下腰,一言未发便退出了雅间,反手关上雅间房门。
待酒馆总管关上了门,吴王刘濞才低声说:“定王此举,本王以为,胶东等王与本王交厚,定王借着指证胶东王来打击本王,顺带着在皇上面前抢回被太子抢尽的风头。此乃定王一石二鸟之计!”
太子刘荣故意叹了口气,说:“本太子并未对定王的地位造成任何的障碍,定王怎么就担心本太子将他比了下去呢?”
吴王刘濞“嘿嘿”笑了笑,说:“太子有所不知,这定王呀,其心怀并不似表面瞅上去那般平和与宽容。旧日是一直护着他的窦皇后高居相位,定王自然无须考虑被刘长史的能耐给比了下去。而今,刘长史卧病在床,太子以相仿的轻轻年纪,竟然高居丞相代辅之位,行事高瞻远瞩,不仅智慧将定王比了下去,武功又高过定王良多。如此,怎不令心胸狭窄的定王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