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了什么呢?”刘启见这些天来,刘珓公主少了许多往日的刁蛮,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妩媚,不由开心地问。
“父皇,我腰佩长剑,纯属预防意外情况发生。
父皇自然晓得,昨晚宫里来了匈奴人的刺客。
虽说击毙了两外,生擒了两个,可听说那个匈奴公主阿莫瑶竟然逃走又回来伺机行刺。
这般如入无人之地来去自如,我们大汉皇宫都成什么地方了?
是大街么?
嘿嘿,这应该是某些人失职造成的吧?
啊哈,父皇,这皇宫的侍卫,平日都是谁在主管呀?
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这主管侍卫的人纵不会被太后责骂,但唠叨几句应该不会也免了吧?嗯哼!”刘珓公主专拣刘启的软处捏,心知刘启平日常受太后唠叨,就专门挑这件来说。
不过,这一捏倒真把刘启给捏哑了。
刘启想了想,也觉得刘珓公主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便无言地点下头,径直朝太子宫走去。
刘珓公主大摇大摆地跟在刘启身后,一起走向太子宫。
裴康见皇上都被刘珓公主给说哑了,便苦笑了一下。
可裴康嘴角的笑意却立即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