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棉线后,我再扯松第二根。
然后第三根,第四根,直到可以时,再一起用大力一把扯断其余的!”
刘启似有所悟地微微点下头,说:“似乎就是这个理!”
刘荣认真地说:“对!父皇,就是这个理!
就我们大汉来说,单一的问题看起来都很简单,解决起来就象扯断一根棉线那般容易。
但一个朝廷,总会有方方面面的问题。
这些问题绞在一块了,便是个不容易解决的大问题。
比如说削藩策,这本是皇上一句话便能解决的问题。
但它跟各地藩王的利益、权力等绞在一起;跟王爷们的军队指挥权、财政税赋权绞在一起;跟王爷对大汉的影响力、地位绞在一起等等。
当关乎各诸侯王国的大大小小问题都跟削藩策绞在一起了,削藩策就再也不是父皇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不然,大汉的削藩策不早就落实了吗?
何况,这许多的问题,也许还牵扯到匈奴人身上去!”
这问题正说中刘启的心病!
他很想刘荣可以给出一个抑制各诸侯王的势力,收回各诸侯王手中的财权、兵权等权力的好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