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洛城门吧。”刘荣微笑着说。
走在长长的北宫外宫道上,见前后无人,周轶这才试探着问:“太子,有件事情下官如鲠在喉,一直想问却苦于没有适当时机。”
“周大人想问的,是不是周重的伤情呀?”刘荣面带微笑反问。
“太子英明!下官明明探过周重的脉博,知道周重已经死亡。
可太子却与荆杰一唱一和,后来连太医也跟着又是开方,又是护理。
更奇的是,荆杰还定时给周重喂药。
下官心里暗忖,太子是否要制造周重还在救治之中,来引真正刺伤周重兄弟的那三名刺客?”周轶问。
“周大人,小心隔墙有耳啊!”刘荣说。
“下官明白了,太子真是聪明!此事,下官绝不再提便是。”周轶钦佩地说道。
“周大人,还记得周耳左手掌中,所紧握的那一截缎料湖蓝色小布条吗?”刘荣边走边问。
“下官明白,那是从皇宫侍卫身上撕扯下来的,因为布料、颜色都一样。太子怀疑侍卫中有内奸?”周轶小声地问。
刘荣脸色严峻地低声说:“不是怀疑,是肯定。
当日在酒楼处的街道上,罗天、罗章和竺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