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哦,太医开的药,服过了没?”刘荣先是问刘舍,后面是转头问刘煦。
刘煦苦着脸回答:“太医开的药刚刚取回不久,正煎着呢。”
刘荣一听感觉不对头,都过好几个小时了,到这时药还在煎着,这刘煦的效率可真是低到极点了呀!
虽然心中无名火不断上蹭,可刘荣不知底细不好对刘煦这位大舅子发火,便将目光移回刘舍的脸上。
刘舍苦笑着微微摇了摇头,翻眼望了望儿子刘煦,叹了口气,说:“你们都出去吧,为父要跟太子、田少史和九位骠骑将军说说话。”
刘煦闻言,带着家人默默退出房间去。
见家人退出去了,刘舍叹了叹,轻声说:“都好些时辰了,太医开的药还没煎来,你们已经感觉到不对头了吧?
唉,老夫一向自恃聪慧,到这时才知道,这是造孽呀!
上天给每个人的智慧都有定数,老夫这是将儿子们的智慧给占去大半,令得他们懵懵懂懂不大开窍啊。”
听刘舍这么一解释,刘荣这才意识到刘煦果然智慧有限,完全不似其父智虑敏远。
带着感慨,麻虎望着刘舍苦笑一下,对太子刘荣说:“太子,我们得知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