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痛苦地咧着嘴唇,皱着眉头说:“我痛!”
潘冰以为麻鹰有什么病,大吃一惊,急忙关切地问:“呀,你哪里痛啊?要不要我去叫太医来看看?”
麻鹰很大声地咽下一大口唾液,牵着潘冰的手伸进他的*往下抚去,直到会*才说:“我这里痛得很!”
潘冰感觉到麻鹰的头皮还没完全脱开,便仔细地摸了摸,轻轻地按了按那凸隆起老高的地方,问:“是这里痛吗?”
麻鹰苦着脸说:“再往下面一点最痛。”
潘冰又顺着铁杵往下摸去,突然麻鹰说:“就是这里痛,很痛,象肉要裂开一样的痛!”
见麻鹰是前列腺位置痛,潘冰不由惊诧地问:“你以前跟女人睡过吗?”
见麻鹰摇摇头,潘冰又问:“那你打过枪吗?”
麻鹰不解地问:“我只舞过枪,干嘛要打枪呀?”
潘冰见麻鹰完全是只雏鸟,顿时大感好玩,用手指轻轻点着硬得直跳的铁杵说:“你以前打过这条枪么?”
麻鹰困惑地说:“好好的,我干嘛要打它呀?”
潘冰实在无语了,只好抓住玩了几下,问:“你以前自己这样玩过吗?”
麻鹰反问潘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