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还会备下兵马,以防不测。”
窦太后听了,似是很欣赏地点点头,说:“好,好好!你们说得都很好。哀家再问你们,可知南匈奴双王手下有多少兵马?为何要降汉呢?”
刘余和刘非都不了解内情,自然无法回答上来,支支吾吾着躲开窦太后的目光。
窦太后见状,温和地说:“南匈奴双王有多少兵马,为何要降汉,这些问题不属于你们要管的范围,你们回答不上来也情有可愿,哀家不怪你们兄弟俩!
哀家只想告诉你们,南匈奴双王手下精兵猛将有三十多万之众,历来为侵扰我大汉边疆之主力兵马,其战力决不在我大汉边疆兵马之下!
这才是我大汉边境经年屡遭其侵扰之根本原因,也是我大汉不得不委曲求全,经年屡贡屡送女儿和亲,以求得边境安宁,以利大汉发展,以待大汉更为强盛之机的根本原因!
你们若是作为纳降使,如此盛气凌人,只怕你们的话还未谈完,南匈奴双王便已暴跳如雷。
不仅不再降汉,反而一心恭顺匈奴北王的单于军臣,一心与我大汉为敌,令你们自身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有命去得河东,无命回得长安!
你们明白了么?”
窦太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