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着微笑着说:“难得荣儿这般体贴你父皇,体贴老祖宗。
既然连荣儿就认为不要再去计较了,那老祖宗就听荣儿一回,不去计较太多了。
来,荣儿,坐到老祖宗这边来,你父皇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抹鼻涕,也不怕被人看了去,传为笑话!”
刘荣将丝巾交到父皇手中,立即走回窦太后身边坐下,轻声对窦太后说:“老祖宗真好!”
刘启被窦太后这么一说,立即破涕为笑,边抬手用丝巾擦拭着眼角边琏着哭腔笑着说:“让母太后笑话了!”
长长地透了一口气,刘启对躬身侍立在身后的裴康说:“太后说不再计较了,裴总管去让河间王好好躺着休息,不可走动又牵到伤口,也不必再带伤到太后长乐宫里来了,就让河间王在南宫里好好休息吧!”
窦太后听了刘启的话,神 情立即紧张起来,不安地问:“怎么,德儿受伤了?好好的,怎么受伤的呀?”
裴康立即将刘德受伤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
窦太后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恨声说:“这些侍卫也太可恶了,竟然伤了哀家的宝贝孙子!
要是德儿有个三长两短,哀家让他们统统赔命来!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