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东西像枪一样,她不敢乱动。
该死的祝蔚杭又在她耳边低声说:“不操进去,一会儿就好了。”
天知道接下来的十几分钟有多难熬,梁乐没什么参与感,像个木头人一样被祝蔚杭舔着摸着,他甚至大胆地将她的裤子褪到膝盖处,分开她的大腿,让他那东西挤进她的柔软的腿间。
烫得像是烧红的铁。
她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下体正汩汩地往外淌水,她咬着枕头的一角,几乎快要流泪。
太难忍了。
甚至有哪一刻,她觉得真做爱也比现在畅快些吧。
她不敢叫不敢动,像玩偶一样被他摆弄着。
祝蔚杭似乎能看穿她心中的想法,手指在她的脸上拂过,扯开她咬着的枕头角,指尖勾勒着她的唇廓:“舒服还是难受?”
梁乐说:“我不知道。”
祝蔚杭用下体撞了她一下:“宝宝乖,再忍忍。”每一词都像是淬过蜜一样,听得梁乐晕头转向的。他的手指突然顺着她的唇往她的嘴里探进去,她被迫含住他的手指。
他说;“难受就舔一舔。”
梁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把他的话听了进去,乖巧地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