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眨了眨:“可是……我听说会疼,我怕疼。”
娇媚柔软的姿态让祝蔚杭心尖一软,他抱紧她,又亲了亲她:“你想和我做吗?”
梁乐虽然醉酒,但还残存着些最基本的羞耻心,被他这么盯着,自然不肯说出“想”字,想了片刻,她挺了挺腰,附到他耳边小声说:“有点想。”其实还是因为酒壮人胆,没想过太多,只是无畏地想让他知道她也没有输。
祝蔚杭将她的身体拖扯下来,让她整个人都伏趴在他的怀里,伸手将她的后脑勺摁向他的肩头,两个人毫无缝隙地紧贴着。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一下贴近一下分开。一软一硬碰在一起后又悠悠分开,下一秒又像是被吸引一般再次重遇。
梁乐被他抱着,只能看见床后的那个衣柜,两人的影子被灯光打在衣柜上,起伏的一团黑色。
她看见祝蔚杭在动。
他往后退一点,似乎在脱裤子。
她心尖一跳,僵住没有动弹。
他真的脱了。
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耳根子几乎要烧起来。她穿的睡裙,裙尾下摆早就在刚才的动作中翻了起来,大片的大腿皮肤和相同滚烫的皮肤接触着,她没由来地开始颤栗。
祝蔚杭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