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她,怒火一下子窜上脑门,“神经啊你?骂我干嘛?我怎么不注意了?”
祝蔚杭的视线往下移,挪到她袒露的胸口,却不说话。
什么意思倒是不言而喻了。
梁乐跟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发尾滴下的水将睡衣染湿,轻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胸脯上,锁骨那处还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水珠。
她后知后觉地用浴巾捂住自己的胸口,抬头瞪他:“你变态!”羞得脸都开始发热,却发现祝蔚杭并没在看自己。
他刻意躲闪开眼神,见她已经捂好胸口,才掀起眼皮看她,静静地看了她几秒,他问:“我是变态,那他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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