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男人在传递什么信息,给在场的某个人?”张处之幽幽说出这么一句,没有看我,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回想当时到底谁和这个男人互动了,小郑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是三姑娘说这个男人不是根叔的。
谷荻鸟从头到尾也没有理会那个男人,虽然我觉得这个男人最有可能就是给他传递信息。
就算是这样,他又说了什么呢?
谁知道张处之歪过头去又喃喃自语道:“自报家门又有什么好处呢?”
是啊,这个男人要是不说的话,我都将他当做冥界生意人派来保护我的人,但是他不但动手了,还对着谷荻鸟和我,然后还自报家门。
越想越迷惑,简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们这几个坐车的人中,真的有人能明白这个男人想要传递的消息是什么吗?
我盯着张处之,看他接下来又说什么,结果他沉默起来,随后打了一个哈欠,把我都传染了。
我打了一个哈欠对他骂道:“你一晚上在这里有人保护睡得还不香吗?我听说小郑是让一个阳间的警察来保护你的,然后二姑娘也派了人。”
张处之拿手掩着嘴巴又打了个哈欠:“我打个哈欠都觉得伤口扯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