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坡上转。
两条黄狗还在对着我们叫着,老头子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拿着树枝就对脚边一条黄狗打过去。
挨打的黄狗里面呜呜叫着夹着尾巴跑开了。
我都听到了张处之喉咙里吞咽了一口口水的声音。
“老人家,我是平日里开李村到镇里的夜班公交车的司机。”
那老头听着这话,抬眼又直直把我们盯一眼。
我怀疑在这种地方露财,这老头会拿着镰刀划开我们的脖子,用刚才打狗那种毫无情绪波动的脸色。
老头自顾自走了,身后跟着一条黄狗。
张处之歪头看了很久,才敢大声说话:“怕是耳朵不太好!老年人这很正常。”
我白他一眼,抬步往前走,这小山坡上去之后又是一条下坡的路,小路一路延伸到一个砖瓦房门前。
那老头正坐在砖瓦房前翘着腿坐在条凳上,吸着旱烟袋。
反正他也不理我们,我便带头往前直走,看也不看那老头。
那老头却直直的盯着我,嘴巴鼻子里都在冒烟气。
张处之装出一副胆大模样,乱转着脑袋大声评论:“这田地倒还都种的满满的,不是说人都走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