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也没心思练功夫了,一边收拾几样兵器,一边思考这件事。
罗天大醮可不是普通的法事,若要举办,起码得提前一年跟道教协会报备,获得批准后不仅要昭告天下,还得请同道中人来帮忙策划,毕竟单凭一个道观很难撑起那么大的场面。
之前国内举办过罗天大醮的都是有名的大道场,比如武当和龙虎山,海内外的信徒和游客都是以万来计的。
北方出名的道观不算多,举办过罗天大醮的更是没有,福星观这次的举动不可谓不瞩目。
可哪有离举办日期只剩十来天的时候,才来找人帮忙的?而且还没有请帖,只是口信?
怎么想怎么不对,这也太瞧不起人了!一副“我请你来帮忙是看得起你”的嘴脸!
宋衍越想越来气,将手中的一截链子鞭捏得咔咔直响。
杨道长下午回来时,就看见宋衍在院子里将一把长刀舞得上下翻飞、呼呼作响,刀意里明显带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
“宋衍,”杨道长忙朝他喊道,“心思不够清明!”
“师父!”宋衍停下来,朝师父委屈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杨道长走上前问道。
“上午福星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