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么?”
还结巴了一下!
沈梧绷到了极致的心弦登时如被一只不懂乐理的手闭着眼瞎拨弄了一下,他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周敛登时恼羞成怒,二话不说,勾着他腰往怀里一带,微微歪头,亲了过去。
……
等周敛消气了,两人才要了点清淡小菜,坐下来谈正事。
沈梧把舒慎所言都复述了一遍,省略掉了烟萝山内可能有灵药可根除捕灵这一节,道:“大师兄对蜀慎太师公可有印象?”
他只记得,当初朏明那处院子的堂屋神龛上,确有此人的牌位,由此可见烟萝派里确有此人。虽然一个大活人会被后辈立了灵牌一事有些奇怪,但并非找不到理由。
只是,单凭他一面之辞,沈梧不确定,舒慎,到底是不是他说的那个人。
周敛沉吟片刻,道:“他说的话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漏洞,你为什么不信他?他不是你的朋友么?”
沈梧一愣,答道:“我并非不信他。只是兹事体大,我……”
周敛却打断了他的话,道:“既然你信他,那便按他说的来罢。”
他看了沈梧一眼,倏尔一笑:“不必这么看我。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