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收回手,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沈梧却不怎么在意,道:“绮年说,你找我有事?”
舒慎看他的眼神里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但只不过一瞬,又恢复了平和,什么话都不说。
也很有可能是懒得说。
阮玉却道:“没事便不可以找你么?”
沈梧想了想,认真道:“最好还是不要吧。”
阮玉:“……”
舒慎忽然看向阮玉,道:“绮年,我有话要与寒枝说,你可否回避一下?”
他的声音温和得叫人一听便觉得好欺负,阮玉却毫无异议地就点了点头,干脆地出去了。
沈梧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他的背影。
其实这么多年一直如此,舒慎脾气最好,阮玉却最听他的话。反倒是对旁人不是特别有耐心的沈梧自己,每说一句话,阮玉都要嘴上撩拨一下。
只是以前觉得寻常的,今天再看却总忍不住心生猜疑,想,按阮玉的话,他是不耐烦看舒慎温吞的样子,因此舒慎对他说什么,他才会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可是未免也太言听计从了些。
他在心底摇摇头,把这些念头都压入心底,无论如何,他也不该在什么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