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师兄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不知道么?”
沈梧与他对视片刻,艰难道:“我不知道。”
周敛今晚的脾气简直好得过分,沈木头这般又傻又愣还对着他撒气,他都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意思,只是道:
“我眼下有伤在身,动弹不得。”他拍拍身侧的被褥,眉眼含笑,“坐过来。”
待沈梧坐在了他身侧,他便挪了挪身子,凝视着沈梧的眼睛,片刻后,还没说出话来,先没忍住偏开头笑了一下,道:“你在怕什么?”
沈梧没头没脑地来了句:“大师兄的耳朵红了。”
“稀罕。”周敛见怪不怪道,“你师兄我面皮薄,跟你可不一样,掐一下都不脸红的。”
沈梧想反驳说他脸皮也不厚,旋即忽然想到背后的缘由,登时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理智回笼,回想了一遍自己方才说的话做的事,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
他默默地错开了周敛的目光,无比冷静道:“大师兄,放开我吧。”
周敛眯了一下眼睛,从善如流地松开了。
沈梧还未理清骤然涌上心头的是个什么滋味,便又被周敛抓着手腕一拽,双双倒在了榻上,随后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