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梧下意识地站起身,而后才不明所以地看向他那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掌门师兄:“大师兄?”
周敛理了理襟袖处的褶皱,衣冠齐楚地往门外走去:“随我来。”
他步履雍容而轻缓,一手负在背后,朱明挎在劲瘦的腰间,宽大的衣袖则如水一般随着他的步调流动。
说不出的飘逸潇洒,十分有一门之主的气派。
沈梧由此判断,周敛一会儿可能要交代他的,约莫不是什么大事。
起码应该是不用动手的事。
尽管不太明白为何在危机四伏的当前,周敛还能,至少表面上,不关心“正事”,沈梧还是没怎么犹豫就跟上了他。
屋子外面,除了谶都一贯不见阳光的天空,没有丝毫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