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开门赶人。
还没摸到门板呢,沈梧便受到了莫大惊吓似的,朝着空隙处一闪。
他这动静不可谓不大,不想与周敛接触的意图简直是昭然若揭。从来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的周敛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辨析心头划过的一抹刺痛感是为什么,便先被来势汹汹的羞怒冲昏了头,用灵力隔空就把沈梧推出门去。
回头看见桌上摆着的石榴,还没尝过呢,便先入为主地认为肯定不好吃。
也许就像那年沈梧随手打下来的石榴一样。
门外,沈梧呆站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眼自己嶙峋的双手,慢慢地从那种脑子发昏的状态中脱离开来,忍不住皱了一下眉:“我这是在做什么?”
别梦宴前一天,沈梧正在房间里调息,阮玉找上门来,道:“我爹说想见你一面。”
阮玉的父亲阮听松,便是这一代阮家家主。阮家素来以占卜闻名于世,但作为窥探天机的惩罚,每一代阮家人几乎都为五弊三缺所困扰。家主尤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