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错。沈梧一时找不到其他的推脱之词,憋了一下,道:“大师兄为何如此执着?”
周敛不满:“本师兄还想问你呢,不就一个表字,你为何就不肯听我的?”
是啊,不就一个表字吗。沈梧哑然,不知为何总觉得此番光景似曾相识,心里愣是不愿妥协,只是含糊道:“到我及冠之时再说此事,可好?”
“不好!”周敛斩钉截铁地否决了,面上仍是冷冷清清万事不萦于怀的淡漠模样,“哪个知道你及冠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光景,也许那时我不在你身边呢?”
那小师弟的字,岂不是由别人定了。
沈梧沉吟片刻,方要说些安抚他的话,周敛又自我否定了:“不成,你及冠之日,我准定会在。”否则,再怎么预定都是无用的。
沈梧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修行之事,愈往高深处,岁月便愈是容易被忽视。谁知道到那时他二人还会不会在一处。
不过周敛这话他倒是爱听。
说话间,马车忽然停了。
沈梧起身掀起车帘子的一角,一眼便看到了车前立着一个穿着周家下人衣裳的男人,正在与车夫交涉。
周敛也凑过来,非要跟他在一个地方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