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梧:“明日还切磋吗?”
周敛拂袖而去。
这一晚,前所未有的酣眠。
他没有逗沈梧,周父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商人,或者说,他的心里,只有自己的生意。
周父对自己的一生的规划十分明确,二十岁时,他认为自己应该成亲,于是就娶了周敛的母亲;他认为自己应该有一个孩子,于是有了周敛;周母难产去世,他认为孩子应该有个母亲,于是又娶了李氏。
只有应该,没有喜欢或者想要,也不问周敛喜不喜欢。
他唯一看重的,只有自己的生意。
周敛出生时还未足月,先天不足,身体十分虚弱。调养了四五年,才堪堪好了点,周家的生意不巧遇到了瓶颈。过了两年,周家的生意好转,李氏进门,周敛从树上摔下,害了一场大病。
这时府里就有风言风语传开了,说周家少爷与周家的生意相克。
周父未必信,可当长梧子提出可以带周敛走时,他还是可有可无地点头允许了。
周敛儿时可不是如今这般模样,皮的很,周父不管他,下人不敢管,他便每天都要掀三次瓦。
又因为体弱,一直没有个正式的名字,直到送他走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