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再度被周敛逮了个正着。
师兄弟面面相觑,沈梧尴尬不已,虽然自认自己所作所为无愧于心,但“二度犯错”还猝不及防地被周敛抓了个现行,还是莫名地觉得心虚。
当下是月圆之夜,月色如水,周敛面沉亦如水。
沈梧顶着莫大压力,强作无事地对他笑了笑:“大师兄。”
周敛盯着他看了半晌,竟然没赶他回去,而是转身道:“跟我来。”
周敛带着他到了这一溜屋子里唯一亮着灯的那间,花墙洞上糊着窗纸,自外往里看,只能看到一些隐隐约约的轮廓,辨不分明。
沈梧也无心去看,因为一靠近这间屋子,那种熟悉的不适感便又起来了,且比昨天要来势汹汹得多。他咬着牙僵挺着身子忍了好一阵,才把呕吐的冲动熬了下去,脸色都白了不少,再看周敛,却面色如常,尽管眉头也微微蹙着,看得出来不太舒服。可是,前一阵子,周少爷被他不怎么宽厚的背硌着后的反应都比这强多了。
怎会如此?
窗纸很容易破开,沾点口水轻轻一糊就没了。不过周敛自然是做不来这种事的,他从储物戒里取了个巴掌大的小水壶出来,倒了点水在手帕上,悄无声息地擦去了一小块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