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来的,就这样随随便便地转手投进锅里,是不是有点过了?
虽说是师兄弟,可长梧子如今已收了徒,两人又多年未见,到底是生分了些,受了人家的礼,还是要还的。
故而,隔了几日,长梧子便将两个徒弟叫过来,预备让他俩把回礼给云谢尘送过去。
周敛一进门就注意到了摆在桌上的金丝楠木箱子,心里顿时有了一个不妙的猜想。
长梧子从袖子里,书架上,柜子里,搜罗出一大堆灵玉啊匕首啊不知道写着什么的卷轴啊,诸如此类的玩意,物尽其用,一股脑儿地全塞进了那个奢华的箱子里。
周敛眼光还是有的,第一次知道他那总是一副穷酸样的师父居然还藏着这么多好东西。只是眼看着他师父这样不讲究地塞,不知为何就总有种“师叔是收破烂的”的错觉。
周敛袖手站在一边,问:
“师父是打算让师弟抱着这么大一个箱子走到白云观么?”
长梧子手上捏着个流光溢彩的珠子正要往里放,闻言停住,沉吟片刻:
“不如你跟阿梧抬过去?”
周敛眼前便浮现出他和沈梧用根扁担挑着这大箱子一前一后,或是就用双手抬着相对着,穿过人流如织的街